「是吗?我怎么觉得妳很想弹?」任逍遥毫不客气直接吐她的槽,明明她的脸上就写满渴望两字,何必再假装?
「谁说的?」她挑衅的对他高扬起下巴,死也不承认。
「妳自己说的,如果妳身上有带补妆用的小镜子,妳可以拿出来照照自己的脸,就会知道我并没有说错。」想弹就弹嘛!何必不承认?他这个听众都没意见、不怕伤耳朵了,她怕什么?
必海希的反应是瞪他一眼,不再与他废话。她连拿出补妆镜看自己脸的勇气都没有,因为她明白他说的是事实。
她太喜爱音乐,音乐就像已深入她的骨血般,要她放弃就像是要她的命,可因失去一段感情,她就放弃了音乐,直到现在,她仍不清楚这样做到底是对或不对?
「嗤!怕了?」任逍遥早看出她心底的挣扎,不客气的嘲笑她。
「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