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机呢?」
「忽然要相机干嘛?」
庄琪不理他,跑到客厅,拿了她搁在架子上的相机,再跑回去。
跑了几步,她顿住。
咦,那玻璃窗上不是有幅彩色玻璃画的吗?为什么窗台上阳光的投影白白一片?
她退回窗边,举首一望,哎呀,那幅果男画不见了!不,是画里的果男不见了。
「关敬!」她奔往后面房间。
必敬蹲著漆墙,「你可别给我拍照啊,我最讨厌照相。」
「谁怕你呀,浪费底片。喂,你来看。」
「看什么?我忙著呢。你自个儿一边玩好不好?」
庄琪拉他。「来看呀,快嘛。」
「唉,小姐,你真要命,忽儿要看鬼,忽儿有话要说,忽儿要拍下房子的破烂相,现在你又有什么节目了?我在这是有工作要做的哪。」
「你来看就知道了。」
她把他拉到窗旁,指著窗顶。
「你看……」她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