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电话响的时候,华夏都要翻天覆地一番才能找到那不断尖叫的话机。
「很舒服的地方。」靳刚有礼貌地赞美。
「太简陋了一点,别嫌弃就好。坐吧,我正在煮咖啡。」
米白色的长毛地毯上放著一张小巧的玻璃茶几,旁边则是摆著两个非常舒适的懒骨头沙发,让人有想要软绵绵躺下的欲望。
是了,怜月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她总是在很适合的场合做很适合的事情,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这就是怜月最大的本事。
很有分寸、进退有度,这该是对怜月最好的形容。
望著怜月的背影,靳刚不由得陷入了沉思。怜月已经跟他三年了,为什么从来没发现她的好?
也许是基于上司对下属的心态,怜月所做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做为一个下属的理所当然跟做为一个女人的理所当然之间恐怕是有距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