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气势弱下去,低声解释:“皆因许久未见,我一时高兴,举止不慎失礼,唐突了你……是我不好。”
锦衣玉食的年轻贵公子,平日里不怒而威、说一不二,此刻却面露懊悔,笨拙道歉。
乔瑾听了,怒火渐渐平息。她并非铁石心肠,看着低头的谢正钦,既感动又黯然,止不住地啜泣。
“别哭了。”目睹梨花带雨,谢正钦十分不是滋味。他四处看了看,从洗漱架上拿了块帕子,递给乔瑾。
“谁、谁哭了?”
乔瑾接过帕子,三两下擦干眼泪,竭力镇定,暗忖:唉,其实,公子并无错,错在我。他不仅屡次襄助,还想方设法地栽培,宽厚慷慨,我获益良多。主仆之间,丫鬟凭什么把积攒的愤懑迁怒于公子?恃宠而骄?
谢正钦站在一旁,默默注视。
不多久后
乔瑾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恢复了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