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正钦顿时懊恼,他从小受严格管教,生性端方自律,但方才竟那般孟浪,活像个登徒子,令其困惑不解,无措愣住了。
四目对视,房中一片死寂。
乔瑾倍感委屈。近来,她本就满腹忧愁,越想便越难受,鼻子泛酸,眼睛一热,不禁当场落泪,气头上忿忿地指责:“你仗着自己是公子,肆意欺负丫鬟!”
“我、我没仗势欺人。”谢正钦垂着手,向前倾身,讷讷道:“我从未仗势欺负丫鬟。”
“那你刚才为什么——哼!”乔瑾抬袖拭泪,忆起吴氏的直白教导、张霞等人的调侃,悲从中来,哽咽颤声说:“你分明就是仗势欺人!你欺负我无父无母,无依无靠,随意动手动脚,横竖没人为我撑腰。”
谢正钦满脸愕然之色,昂皱眉,正色反驳:“我从不屑欺凌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