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他回来的话,嘉蓓想著,自从读完卫尔子爵夫人的信后,一直纠结在心中的痛苦更加剧了。她早就知道他是个游戏花丛的浪子,却仍然白痴地幻想他们的关系对他是独特的。她怎么会愚蠢得让自己爱上了他?然而她却无法像拔出肉中刺一样地自心里拔走这份感情,恐怕说它已深深嵌入在她的心里了。
差别在于,她已经不再盲目。她已经看清楚他不过是个迷人的恶棍罢了。
她还有自己的生活要过,妹妹要养活。
詹先生会是个可靠的良人——她甚至配不上他。
昨天她接受了他的求婚,明知道自己已非白璧无瑕,但她会尽全力去做好他的妻子。
至少这是她可以做到的。在她隐瞒真相、同意他的求婚时,她已让自己成为了谎言欺骗者。
「我想宾客都到齐了。等一下我们该回舞厅,加入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