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蓓,掐一下脸颊,你的脸色太过苍白了。」
宾客开始登上台阶。
舞会是一大成功,几乎全伦敦的上流社会人士都来了,女士珠光宝气,在服饰上争奇斗艳,男士则穿上最高贵的晚宴服。
当莎宝姑妈听到数名宾客一致说:「今年度最盛大的舞会。」时,她乐不可支;虽然她仍很生气威克汉没有出席。但她告诉宾客,伯爵的母系表亲有人去世,他赶去协助处理,而宾客也接受了。至于在亚尔曼克时,嘉蓓和威克汉之间的暧昧情愫——它似乎早就被遗忘了。
「威克汉真不该不留一句话就离开,」莎宝姑妈气愤不平地道,詹先生刚才离开去为嘉蓓端鸡尾酒。「等他回来后,他得好好给我个解释。噢,如果我们能在舞会上宣布你和詹先生的婚事就太好了!但威克汉不在,我们必须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