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正钦略一思忖,索性反其道而行之,赞同道:“那就狠狠地打吧,一律下重板,给他们一个教训。”
如此一来,谢父反而犹豫,捻弄短须,沉吟不语。
哼,你倒机灵,反着劝。许氏见状,上前柔声道:“下人不守规矩,妾着实有愧,还是您有办法,一下子就镇住了刁奴。”
谢衡眼珠子转了转,但仍未开口。
继母煽风点火,谢正钦见多不怪,想了想,正色提起:“父亲,您不是跟城南的苏世伯约定今日品新茶么?待会儿他该到了。”
“哦!我给忘了。”谢衡懊恼一拍额头。事实上,知子莫若父,他心知肚明,负手冷冷地训斥:
“今日不便大动家法,你们的板子,都先记着,若下次再犯,加倍地打!”
众仆欢天喜地,谁也不傻,皆清楚是公子委婉求了情,庆幸之余,连忙叩谢:“多谢大人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