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医院吗?」她偏著头又问。
「去哪一间?」
「问他呀!他现在肯定是死也不肯让我医了,所以要去哪家医院就问他吧!」她丢下这些话后,就带著黄家驹的眼镜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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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数天的思考,黄家驹总算搞懂了。
左夙泛说过,她是被他的眼镜给迷住的,如今已拿走他的眼镜,理所当然应该将他这号人物给忘了。思及此,一阵轻松的感觉立刻渗透全身,他终于可以安心的休养,不用再担心她会来捣乱了。
可是轻松之余,却有另一种感觉涌上心头。或许是待在医院太闷了,所以他常会想起左夙泛那烦死人的样子和声音,令他感到万分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