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位同事瞧瞧黄家驹,再看看左夙泛,不明白他们之间有何深仇大恨,左夙泛居然不救他?反而做「壁上观」?
一阵痛楚的申吟从黄家驹口中逸出,三位男同事连忙跑下去扶起他,而左夙泛的下一个动作竟是取下咬在口中的眼镜,紧张兮兮的查看有无受到撞击,确定毫无损伤后,又拿出口袋中的面纸,专心的擦起眼镜来。
黄家驹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却没有人要送他去医院,因为他们全都呆呆的望著左夙泛莫名其妙的举动。难道就没有人想到他这么一跌,搞不好会内伤,或出什么问题吗?
他本想提起气来数落他们,但话到舌尖,那些骂人的语句全成了惨烈的哀叫。这一番哀鸣并没有得到员工的同情,反而引起左夙泛的注意。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她诧异的问。
「不然我们应该在哪儿?」其中一人不解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