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歉疚地笑了笑,讷讷道:“自从小乔来了,茶水多是她伺候,小的竟生疏了,真是该罚。”
提起乔瑾,谢正钦朝亭外看了看天色,淡淡问:“秋月说她跟着你出府、上街闲逛去了,难道还没回来?”
“回来了。”张诚顺口说:“她帮人买了好些东西,估计正忙着分呢。那小丫头,奇怪得很。”
“哦?”谢正钦不解地挑眉。
张诚解释道:“她帮小姐妹买胭脂香粉,自个儿却买了书、文房四宝和颜料。”
谢正钦莞尔,轻抚雪白宣纸,问:“莫非她想学作画?”
“她只说买来玩玩。”张诚挠挠头,忽然灵机一动,想当然地猜测:“小的明白了!兴许小乔是见您才华横溢,作为近身侍女,她自惭形秽,所以奋起读书学画!”
“胡说八道。”
谢正钦笑骂一句,虽不认同,莫名的愉悦却深入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