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擦掉。」冷绝把带血的手掌伸到她眼前,讥诮地冷睨著她瞬间刷白的脸色。
听雨惊愕地浑身僵硬,瞠目直望他沾满血迹的手掌心,半晌无丝毫反应。
原来二少早就知道她受伤,而她竟再三欺瞒主子。
她真该死!二少最恨别人欺骗,她居然犯下这项严重的忌讳。
「杵在那里干嘛?快点!」冷绝阴沉地甩甩手,状似嫌恶。
「是……是。」被他厌恶的动作给震回神的听雨,卑微的单脚跪地,替他擦拭手中污秽的血。
尊贵的南主是不容许沾染到她一丝一毫的肮脏。
「听雨自知犯下大错,请二少责罚。」拭完,她不敢起身,垂首等待他的惩罚。
「哦!你是哪里做错?」冷绝优雅地坐入皮椅,一手支额,一手有规律地轻敲把手,邪恶的利眸睥睨著她。
闻言,听雨更是双膝跪地,并一字不露地报告在海边发生的所有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