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前就知道她很能忍痛,而且在经过四五年的训练及他的琢磨后,功力肯定更为高竿。
以至于连他的手都已沾满她手臂渗透出的血,她照样可以装作没事,继续睁眼说瞎话。
「没有。」为克制剧痛的蔓延,听雨只得盯住他俊庞的某一点,然后满脑子很努力地想他,冀求他能好心地赶快将她支走。
「呵!原来盯著我看,你就会好些是吗?」冷绝抿著讥讽的魅笑,轻轻地松开她的手臂。
差点痛得喘不过气来的听雨,不著痕迹地躲藏在阴暗处,以避免臂上的伤口引起南主的注意。
而正被剧痛袭击的她,竟粗心地没感觉到他的话中深意。
「去拿条毛巾来!」
「毛巾!」听雨愕然地重复一遍。
「听不懂?」
「是,我马上去拿。」她不禁暗骂自己的呆滞。
不一会儿,听雨很快便把毛巾拿来,并小心翼翼地要递给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