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父亲和宇昊文亟两个态度自若,旁若无人地谈论起自己的婚姻大事,仿佛她压根儿不在现场似的,看得裴芊桦真有股撞墙的冲动。怎么就没有人先来关心一下她当事人的意见?想插口发表自己的想法,偏偏就是抓不到适当的空档。
瞧宇昊文亟说得有条不紊,她怀疑,他是不是瞎研过了头?为了恶整自己,居然胡乱开出一大堆支票。
等将来事情过后,他倒好,只需拍拍掉头走人即可,而她呢,到时候怕不被父母烦疯才怪。此刻,她心底只能暗暗祈求宇昊文亟能收敛些,别再说那些浮夸不实的大话,免得自己将来不知该如何收尾。
「家里是从商的?还有些什么人?」裴父继续关切的问。
「是的,从事一些商业贸易。家中还有一个爷爷和爸妈,我是家里的独生子。」他并未对自己的身家背景多作著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