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一切的不合理我全都隐忍下来了。而现在,你竟然还有那个脸,变本加厉的指控起我来?」
此时此刻,裴芊桦早忘了宇昊文亟的不可理喻,她了心只想宣泄胸中的抑郁,一吐长久以来对他的不满。
「你居然敢……」
「不!我当然不敢。」芊桦截断他,「正因为我的畏缩,所以我强迫自己忍受你那幼稚的报复,时时刻刻承受你的精神折磨,就只为了我六年前所犯下的无心之过。」酸楚的泪水终于承受不住的决堤,在她心力交瘁的脸颊上泛滥开来。
宇昊文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直到现在,她居然还以为他的所作所为是在报复?难道她丝毫没有感受到,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付出?听到她将自己的爱贬为是种精神折磨,他当下真是呕极。
想对她发火,偏偏在见著她泪流满面,楚楚可怜的模样时,又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