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你去,你就一定得去吗?那是不是人家要你去死你也会去?」强势惯了的宇昊文亟压根儿无法理解,被人主宰是怎么一回事,气得口不择言。
什么嘛,我又不是笨蛋,当然懂得分辨啊!裴芊桦直觉又想把头低下,直到瞥见宇昊文亟阴狠的目光,才连忙止住低头的动作。
「不是。」她声如蚊呐的回他。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宇昊文亟又问:「那天我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把这事告诉我?」他指的是裴母打电话来的那天。
不会吧,眼前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他还开始翻起旧帐?她不禁要怀疑,自己能否安然度过今天?
「我想,那纯粹是我自己的私事,所以不想拿来烦你。」她哪料得到他会为此气得不轻。
「你居然敢说那是你自己的私事?」宇昊文亟的声调明显上扬,气得很想狠狠毒打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