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像大白痴似地一直坐在那里吗?芙蓉纳闷著,持续的静默开始使她心慌。她把眼楮睁开一条细缝偷看。发现他的腿近得她张口就可以咬到时,她差点晕过去。守护天使啊,她该怎么办?逃跑还是留在原地?
他的靴子被脱下来扔到旁边。芙蓉抬起视线,公爵正在解衬衫的钮扣。
「别再踫钮扣了。」她大叫,跳起来冲向房间另一头。
鲍爵露出笑容,好像觉得她的激烈反应很有趣。
芙蓉感到两颊发烫。她想像得出她的脸有多红。
「你指望我穿著衣服睡觉吗?」他问。
「我指望你到别处睡。」
他上下打量她。「恕难照办。」
「无赖。」
「你应该称呼我为阁下才对。」他说。「我想你不能奢望殖民地居民懂得礼仪规矩。」
「我不是殖民地居民。我们美国人赢了那场站争,记得吗?还有,我爱怎么叫你就怎么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