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留著一条女人的手帕吗?」季襄冷冷地说。
「我?」秦宗天的脸有些暗红。
「白色的绢中,角落有几朵蓝色的小花。若萍问你,你还说那叫「琉璃草」,洋名叫「勿忘我」,洗破了也不会丢。」季襄说。
「那只是一件纪念品。」秦宗天耸耸肩说。
「我的「月牙蔷薇」有魔,你的「琉璃草」何尝不是呢?」季襄若有所思地说:「师父说的其实不对。爱不会造成伤害,只有天地的无情,才会叫人万念俱灰。」
「万念俱灰?」秦宗天惊觉地说:「师兄,你可答应过师父,不能做傻事,甚至连出家或守坟都不可以呀!」
「不!我不会做那么消极的事,但也不会再做那些革命暗杀的工作了。」季襄说。
「什么?」秦宗天跳了起来说:「这可比你自杀、出家或守坟还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