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就算了,」他恢复了悠然的语调,让她松了一口气,「反正……来日方长。」这话让她本能地头皮发麻。
**dreamark**
第二日早上,流苏起身梳洗时,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昨晚做了一夜噩梦,有燕飞宇、有白伶儿,也有蔚成霁,惊醒的时候已不知道枕巾上是泪是汗,之后再未能睡著。从今天早晨起,她必须面对那些女人。一想起这个,她的脑袋既昏且痛,为什么她的磨难总没有结束的一天呢?难道因为前十六年的幸福是偷来的,所以今日有此报应?
「还有两个月不到便是新年,歌舞升平,王爷一定期待著诸位的表演,所以才会令小女子来协助大家。诸位擅长什么乐器曲谱请报上来,若有需求但提无妨,我会尽力做好分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