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距他极近,她能感觉到他沉稳的呼吸、比自己镇静得多的心跳。
是不是说错话了?他一气之下不会做出什么糟糕的事吧?……这一刻真是度日如年。
片刻后,他叫她,「流苏。」
她看向他,带著一点点壮烈成仁的意味。
「我留你在王府,你总该明白是为什么吧?」
这是询问还是威胁?她没有把握地想。是回答还是不回答呢?明白或是不明白,哪一个答案会更糟糕?他大费周章让她住进王府,又将欺君之罪轻轻放
饼,若说他对她没兴趣,那叫自欺欺人。但是,这种一时兴趣到底有多深?又能维持多久?她猜不出。想到这里,流苏的胸口涌起一股涩涩的感觉,呼吸也有些发紧。
「我明不明白,有那么重要吗?」她苦笑,生死操之在人,遑论其他。
他凝视著她的苦笑,突然放手;人也靠回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