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伤心。
再次醒过来,已是傍晚时分,只见奴儿一人闷闷地坐在椅内,不知在想些什么,一会儿蹙眉叹息,一会儿又笑意盈盈,与近来的沉寂优雅大不相同。今日中午她被请了去见一个人,是傅昕臣吗?否则怎会产生如此大的影响。
「奴儿!」焰娘轻唤,因受伤,她连大声点说话也不成了。
叶奴儿恍若未闻,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内。
轻轻叹了口气,焰娘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突然一阵猛咳。
叶奴儿惊了一跳,回过神来,紧张地跳到焰娘跟前,一边为她抚背顺气,一边焦急地问:「你怎么了,有没有事?」
焰娘缓缓平复下来,感觉到胸口微痛,知道自己过于用力了,却毫不在乎地微微一笑,道:「你想得出神,我不这样,怎能唤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