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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娘坐在躺椅里,身上盖著毯子,目光落在窗外斜飞的细雨中。院子里的花木都冒出了嫩绿的新芽,在不知不觉中又到了二月。
一年来,奴儿为了救她,带著她这个废人走遍了大江南北,受尽苦楚。如非不忍心丢下奴儿孤苦伶仃一个人,她倒宁可死了的好,省得窝囊到连吃喝拉撒都要人扶持。
这里是江湖中神秘莫测的龙源,她和奴儿进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几日来,除了衣食有人照管外,并没人告诉她们被请进来的原由。若说这是傅昕臣的主意,那为何他一直不露面,对于奴儿他是否依旧难以抉择?
一丝疲倦涌上,焰娘打了个阿欠,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自受伤后她便是这样,想事情不能太久,否则便极易疲乏。这倒为她省去了不少痛苦,除了行动不变,她比以前快乐百倍,时时教教奴儿读书认字,既单纯又不伤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