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请教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没看见吗?我正在相亲。」就算被他眼中那道冷厉的寒光盯得背脊发寒,奇玲一样挺直腰杆,绝不含糊。因为,他凭什么生气?
「我看见了,问题是,你凭什么跟别人相亲?」任长耘真是又酸涩又气恼。
「我为什么不能跟别人相亲?」瞧见他眼中无言的责备,她更火了。
「你早八百年前就是我的女人了,还想见异思迁,琵琶别抱?」
「任、长、耘!你这个臭小表、王八蛋,你是存心来台湾气我的吗?既然是八百年前的旧事,你又拿出来讲干嘛?表示你很行啊?你过去的温文儒雅、绅士风度都跑到哪里去了?」奇玲像受辱似的扬眉反唇相稽。
「被恐怖女王吓跑了。」
任长耘看著她那闪著怒火、耀眼似宝石的璀璨目光,和气得染成红晕的双颊,一抹熟悉的悸动掠过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