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不得不咬牙承认一件事——他的心、他的感情,依旧不听使唤的遗落在奇玲身上,她从来没有归还过,又怎能对他始乱终弃、不负责任呢?
斑雅的日式餐厅,有好几间隐密的包厢,不晓得奇玲和青年才俊躲在那一间用餐?任长耘干脆拿出段奇荪的名片,指名要找奇玲拿一份重要文件,柜台二话不说的指引他至包厢。
而包厢里,饮了几杯清酒的向凡,趁著微醺吐露心声,「如果可以,我也好想就这样子醉倒在你妍丽娇馨的花容里……」
「是啊!如果可以的话……」
「不、可、以!」任长耘猛然拉开包厢门,长这么大头一回如此粗鲁无礼。他实在是气昏头了,奇玲居然还跟对方一搭一唱!
「任长耘!」奇玲瞪大双眼,问得尖锐而直接,「你来这里做什么?」
「问得好!」他听见自己出奇高亢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