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本皇子记住这句话,从那之后,谁惹我不开心,有的是替本皇子下手的人,没有人敢说我这样不对,因为父皇、母后告诉我,任何人命都比不过我的尊贵。」
笑声却有些微妙的异样,像是对过往一种渴求的落寂。
「哪怕我做得再残暴不堪,也没有人来制止过我,就算皇兄曾经看不下去,却也和父皇、母后一样,说我几句,便纵容的任我进行,他们那种弥补的溺爱,无论我做了多么可怕的事,从小拍拍我的头,长大拍拍我的肩膀,没有一个人真正在我不解慌乱时告诉我该怎么做,只要我遇上这些,用我高兴的方法解决就是了。」
他拂开垂散在她颊边汗湿的发,笑语来到她耳畔。
「甚至当我染指梅萼时,父皇也默许了,我开始觉得礼教、伦常算什么,那是可以挑战的——哈哈哈——」
回迎的眼神竟是温柔中带著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