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欲望被中断的难受中挣扎。
「痛中折磨出的,是更蚀人心志的销魂呀!」
见她瞬闭起的侧颜中,微睁的瞳眸开始凝出恍惚的媚态,朱毓婬哑的笑起,开始再起的律动,也更像发了狠般。
「你恨本皇子总是如此心狠手辣是吗?」
为不想刺激他更多的怒与征服欲,她配合著他的律动,彼此喘息的高吟在一室垂纱中漫扬。
「你很清楚父皇和死去的南源圣女是怎么样的情感纠葛,我的成长是众人的弥补,当我八岁练剑不小心杀了第一个人时,父皇、母后都赶忙哄著吓著的我,每一个都要我别为这种事挂心,因为我是高高在上的天家皇子,任何人命都比不过我的尊贵,只要血腥别沾到我身上,那么我想杀谁都可以——」
狂暴的掠夺之后,他倾身俯唇亲吻沁著薄汗的果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