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酸溜溜地道:「怎么,是那个女人又说了我什么坏话,才让你突然想起还有我这个娘?」
一想起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搬回新房去住,还和那个女人圆了房,两人竟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在下人面前也一副浓情蜜意的模样,她就一肚子火!
当初说要联手冷落那女人,让她知难而退的人,是他;但率先变节,还拐过头来责备自己和月儿心胸狭窄的人也是他!而他现在居然还为了那女人跟亲生的娘呕气,一连好些天,都不来探望问候卧病在床的娘亲……
枉费她含辛茹苦地将儿子从个小毛娃儿拉拔成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他眼里究竟还有没有自己这个娘?!
严母幽怨地咬著被角儿,用控诉的眼神瞪著儿子。
严靖云露出为难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