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不见。
她回到帐里,迷茫跌坐,好一会儿,才发现几案上留著一幅舆图,旁边的布帛上写了一段字——
依此计发兵,不伤半卒便可复国。
就这么简短的两句话,连个只字词组也没有留给她。
魏婴只觉得胸中有股气窒闷难出,胀得胸口疼痛不已。她就这么呆坐著,直到炉火烧成了灰烬,东方出现鱼肚白。
天才刚刚亮,魏密便在帐外求见,一进军帐,四下巡著,劈口便问:「公主,房扬古人呢?」
「已经走了。」魏婴若无其事地抬起头,脸上淡淡的。「你既已知道他的身分,打算怎么处置他?」
「当然是交给魏国所有的子民发落,他隐瞒身分,混进咱们军队里,分明居心叵测。」魏密声色俱厉。
魏婴斜睨著他,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