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常是笑笑地收起画具,回到他要的生活里。
海粟要什么呢?她从不问,只给他她所能给的,其余都不管。
她完全不晓得海粟另一半世界里的狂风暴雨,他为了她的事,受家人指责,连拜把兄弟们都对他不谅解。
「那种女人,说不定哪一天会在后面捅你一刀,到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们说。
「那种女人,贪你钱财,哪天给她踫到更大的金主,保证马上就变脸变样,把你甩得灰头土脸。」她们说。
没错,他是一点都不信任斐儿,但他就是喜欢她,那种相依相随的快乐,没有任何事情比得上。
她的特殊,使他不能以常理来预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打人她的内心,根植在她的心底,让她不再畸零变形。
有一天,他偷偷运出她的一张画,给他专研脑部医学的好友傅尚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