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要把妳的活动范围限制于女眷专用的阁楼,因为会有太多陌生人随抵达的宾客来来去去。我在想,那个主意不错,早该实行了。」
她的目光锐利地扫向他。「把我囚禁起来吗?」
「绝不是那样的,而且只持续到婚礼结束、贵客离开。好比现在,想要杀妳的人说不定就在妳身边,我们怎么知道他没有扮成其中一位宾客的仆人?而且那样可以避免妳像刚才那样落单。」
「现在我宁愿知道他的目的何在。我本来希望他会避开我。但他显然不想,既然如此,你宁愿知道怎么才能使他满意,还是继续猜测?还是你打算亲自去问他?我还以为你打算对他绝口不提此事。如果我说服他相信没有其它人知道,尤其是宋家人,那样会不会比较好?会不会使他比较容易打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