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有何不可?」
对动物那样做很有爱心,但她早已认定他不是会善待动物的人,所以他一定别有居心。她只是一时猜不透他居心何在。
「他有没有再威胁妳?」
她没有把目光转向沃夫,而是继续看著跺跺。那样比较容易专心。
她知道他指的是约翰。「他对我做了一些小小侮辱,或许是出于故意,也或许只是有欠考虑。但我怀疑他在这里出现是巧合,因为我知道他看到我离开主楼,不久之后他就独自出现在这里。」
「那么他是故意跟踪妳?」
「看来是如此。但他是不是要来谈那夜发生的事……」她耸耸肩。「你的出现使他来不及透露他的目的,如果他的目的不只是想使我觉得自己比他鞋底的泥巴还不如。」
他不理会她突然尖刻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