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家里有三个孩子,生计也是不轻,他打猎回来,全家都要帮著处理猎物,我因为看不见,切割兽肉时常让刀子割到手,自己偷偷包扎,不敢说出来。有一天义父病了,几个月都不能出去打猎,家中眼看就要断炊,义父把我叫到床边,握著我的手,要我隔天跟著哥哥们一起上山去打猎……」
她又顿了下,因为他粗糙的指正摩挲著她手上的旧疤,指掌传递出亲昵的温热,她原本苍白的脸瞬间通红,一紧张,又咳了几声,「不知怎的,只是握著手,义父的病就好了,隔天这个铃女的记号就浮现出来。后来,义父没再提上山打猎的事,我也不必帮著处理猎物了。所以,我会继续救人,多救一位大叔、大婶,也许他们家里的孩子就能因此多活几天。」
她话才说完,猛地被他一扯,拉进他双膝之间。
「妳没记号,我也要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