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厚南眉头轻轻皱了下,并没回以一惯温厚的笑,「不必客气。」只是淡而有礼的客套。
似乎是一种默契,对于昨夜之事两人都缄口不谈。
龙一走过去,和他一起将衣服晾起,却没再说多余的话,也没再做出让他困绕的事。
「我要走了。」晾完衣,看著剑厚南端起木盆转身回屋,龙一突然道,注视著他背影的目光有著难言的痛楚。但当他闻言回头时,她却急忙垂下眼睑,遮盖住所有的情绪,脸上依然是淡然优雅的微笑。
说不上心头那突然升起的烦躁是来自何因,剑厚南定定地看著龙一,良久,才淡淡应道:「嗯,知道了。」只是这样,再没有更多的言语。然后转回头,继续走向草屋。
所有的一切,本不该发生,所以早点结束也好,这样谁也不必再烦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