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不能不更爱他。
「以姊姊这等绝色,厉恭怎可能不要?」
「我死也不嫁厉恭!」梅童赌咒地嚷起来。
曲曲笑了,「你不嫁,谁也不能逼你嫁。」过来强将她拉起,「来吧,咱们到外厅,酒食该备好了,你得尝尝咱们伊吾的薄皮羊肉包子!」
花毯上,摆一张嵌珊瑚的长几,除了羊肉包子,还有腊鱼里,一大盘大米、羊肉、葡萄、杏干合成的油香焖饭,饮的是浓酪浆,果有感季里最饱满的瓜和桃,主人招呼得热热络络。
梅童拗不过,只得敷衍一顿,屡屡回头往寝宫那头望,总是坐不定。仿佛曲曲也被她的不安感染了,起了身到厅口去张看。
回头后,她忽然瞧著梅童问:「告诉我,窦姊姊,假使你救回他的命,却这么失去他,你后不后悔?」
几前的梅童,慢慢坐正起来,面对曲曲钻探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