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东番岛已行过婚礼,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妻子。」他极认真地说:「只不过你私逃了……」
「那根本不算!」燕姝又急了,「你走吧!这儿是修清女观,你不该来的,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迟风干脆一口吹熄油灯,月由窗外映入,巧的是,又是近十五的盈盈,满地光华。他冷静的说:「我不是来和你争执的,而是有事要和你商量。」
「是关于你给燕子观的捐资吗?你要取回吗?」她直觉问。
「不!给你的东西,我永不收回。」他停一会儿,将她按坐在床头,自己则移把椅子坐,面对她,眼神如她梦中之狼最温驯时的模样,「燕姝,我们真的需要好好谈谈。」
「有什么可谈的呢?」她眉微蹙。狼温驯时其实是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