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风更不曾被女人打过,由于太过吃惊,一时未使内力招架抵抗,反而缩头躲著任她出气。
夜街上更夫敲三响,两人同时僵住,四周变得死寂。
曾妈在楼底说:「燕姑娘好睡吗?需不需要什么?」
「不必了,你早点休息吧!」燕姝忙到门边说。她此刻小脸涨红,手疼筋痛,胸口不断的急喘著。
迟风自幼失母,不知道被母亲打的滋味。后来到了海上,义父惩罚皆用闷沉水里或孤礁过夜等严苛方式,顺便训练体能。
燕姝的责恼,含著某种感情,不但不痛,还令他暗爽。但居于自尊,他仍板著脸孔说:「幸好你有观音之名,若是一般的女人,手早就被我折成两断了。」
「你折呀!我不怕!」她气呼呼地说。
「我不能折,因为你是我的妻子。」他又说。
「胡说,我才不是!」她低声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