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么刚好,她可能会怀孕,该说她运气佳吗?还是那男人把她模得透彻到底,连这点都掌握了?
欧阳若苏从马桶站起身,解钮扣,脱上的男性衬衫,在镜台水槽放满冷水,把染有大片血渍衬衫下摆泡入水中,用手搓揉著。
「若苏。」杜㲿敲著浴室门。
欧阳若苏抬眸,看见镜中自己赤果的身躯,她退离镜台,低头——血痕在她腿间淌延而下。
「若苏,」她一直没回应,杜㲿又唤一次她的名,说;「让我进去好吗?」
欧阳若苏摇著头,来不及出声,杜㲿已迳自打开门,进入浴室。他盯著她,静默一阵,将她拉入淋浴亭。他低蹲高大的身躯,姿势像个骑士,他用温暖的水,亲自帮她洗净,拿了厚厚的大浴巾,围裹她,将她抱起,走出浴室。
「痛吗?」他问她。
她摇摇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