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突然说什么不想嫁,不想在一起,果然是为了他!」
他握紧挂坠,冰凉的玉石硌得他手心发疼。
「就算头甲前三,也要从六七品的修选编修做起,何况是二三甲的进士,入学翰林三年后,才不过授与低品小辟。怎比他天生贵胄,生下来就享受富贵,无所事事也好,游手好闲也罢,旗人子弟,不必辛苦劳累也能堂而皇之步入朝堂!」
时汉庭愤然悲笑,恨这世上如此不公。
「我读再多的书有什么用,他轻巧一步,就是三品正职,我要熬多少年,才能与他的位置等齐,难怪要弃我而选他,倒是人之常情。」他冷笑怆忿,「只是没有想到,山村里原本清净无垢的好姑娘,也是贪图富贵之辈,是我看错人了……」
「你够了没有?」
烛雁脸色微峻,清冷冷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