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此,他突然放开欧阳的衣襟,就这么趴在桌上,恼怒地捶著桌子泄恨,还边骂著自己:「其实我不该怪你,仔细想来,这一切也全都是我自己的错,若非我太爱面子、若非我太过口不择言、若非我不敢承认我对女人也会产生感情,现在的情况就不会变得如此糟。」
自我反省一番、自我唾弃之后,岑轼炀又抓起坐在一旁的闻人,用已然朦胧的眸光直照著他逼问:「你,告诉我,我岑轼炀是不是很混蛋?是不是很懦弱?就因我混蛋、就因我懦弱,才会伤了那感情纤细的女人;我不想伤害她啊,虽然我的理智一直教我不要接近她,可我就是控制不住。你可知为了她,我挣扎多久?你可知为了她,我甚至常常想起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试著站在她的立场去想,直要除去蛰伏在我心里多年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