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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依旧继续,可岑轼炀已没那个心情。
为了等黄玉玲下班,他又不好借故先走,只得猛灌酒;一杯又一杯的白兰地,就这么被不懂得品酒的酒鬼给糟蹋了。
看欧阳又想再来一杯,他索性大手一伸,直接将那上好的白兰地给抢了过来。
欧阳拧著双眉,很不以为然地瞅著那毫无自制力的酒鬼,「喂,控制点,你若想对那女人好好解释你方才之所以会说那番话的用意,最好能保持清醒,要不就算你说得再多,她也会把那些话当成醉言醉语,不听也罢。」
抬起头,岑轼炀用一种冷得不能再冷的目光狠狠瞪著多事的欧阳;忽地,他伸出手来,一把擒住欧阳的衣襟,开口大吼:「你还敢说,都是你,这一切都要怪你,谁教你这么长舌,又是谁教你把一切告诉他们;害得我、害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