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会是那种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笨蛋吗?」
看他那义愤填膺的愤慨模样,延寿忍不住破涕为笑。「老实说,我认为你比他们还要糟……」抚著他的脸柔声道:「他们陪了我十几年,像我的家人一样,我可以理解他们疼爱我的心情,但是你……」
「我怎么样?」不习惯这种温情,他原该推开她的手,但不知为什么,就是做不到,只能恨恨地别开脸。「我只是保护自己的投资。你别忘了,你这条命是我救的,有谁付过我银两了吗?」
「的确没有。我想我爹跟大哥应该是付不出银两了。」叹息著,她靠在他身上。
被压在他们中间的小娃儿忍不住终于抗议了,小小的拳脚挥踢著,硬将他们分开。
虽然看不见,但他还是准确无误地拍中小孩的头笑骂:「你这臭小表想干嘛?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