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是从她姊姊烧剩下来的日记和照片知道我的──她为了她姊姊的事,非常恨我,恨我当时不闻不问,害得她……」
惟刚的嗓子沙掉了,惟则抬起头,兄弟俩对望著,俱在彼此的眼底见到痛苦之色,而惟刚的瞳眸还要来得更沉、更幽,像两个永远没办法填补的无底洞。
他死了心眼要这样没完没了的痛苦下去吗?惟则不由得恨起他堂弟来了。有时他几乎觉得这是惟刚的报复,惟刚不肯超脱,还要拖著他一起下油锅。「约露完全不知道我,这些事恐怕她知道的不多──」
「所以你尽可佯做没事,什么都不说,让她像个小白痴似的在你身边跟进跟出,」惟刚每一口呼吸都蕴著怒气。「或许你还要再来个编派,要我合作,索性瞒她到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