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惟刚久久没答话,眸色宛如黑黝黝的铜镜,对著惟则,想从他脸上照见什么似的。「那是因为我知道她是谁,」到最后惟刚才回说,一字一句像打字机敲出来的那么确凿。「你呢?你知道她是谁吗?」
这回,轮到惟则缄默了,半晌他才悠悠回道:「是的,我知道她是谁,我虽然从没有见过她,但那晚在酒会上一眼见到她──我就知道是她了。」
「那么你还能这样若无其事的和她进进出出,」惟刚把身子向前一倾,咬牙切齿道:「带她回饭店过夜,接她到家里吃饭,这五天你还做了什么?她知道你是谁吗?──不必回答,她一定不知道,否则她绝不会还和你这样有说有笑!」
他闭上眼楮,对空吁了一口气。
「几个月前她刚见到我时,简直像要徒手把我杀了。」
「她认识你?」惟则盯著自己一双交握的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