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绝突然走向她,邪邪地钻进她衣服下摆,去抚模她腹部的伤疤。
「是不是被他模习惯了?」过于寂静无生气的听雨,他不喜欢!
「没……有。」她勉强地挤出话。
贴在她腹部的大掌,一直在盘旋挤揉,她强忍按下的寒毛却不敌他的摆弄而根根竖立。
她开始怕了。
「是吗?」一旦她心虚,就会马上脱离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没……有。」她僵著又直又虚的身子,任由他大掌罩住她的揉肆。
「那为什么不再害怕?」预期的脸色并没有出现,反而更显死灰。
「忘了?」绛柔不该说得太过简便,以致瞬间掀起冷绝的怒焰。
嗤!前一分钟才做过,现在却马上给他忘掉,他是否该要检讨自己的持久力?
他邪邪地冷笑数声,继而将她拽到沙发椅上。
「这次,我会让你说什么都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