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真又让她给猜对!
「你的想像力真丰富,可以改行去开侦探社,以免让人以为是我南门埋没人材。」他讥诮地吐呐出佞言。
「听雨失言。」她干涩地退却一步。
「哼!说到齐桑文,我倒是要问问自认最了不得的听雨,怎么会如丧家之犬般地倒在地上哀号?」当低冷的嗓音缓缓飘入玉绛柔的耳里时,却有如炮声齐发地撞入她已僵硬的心,所以,她特别感到痛。
「齐桑文说,若想知道那份文件有何异样,就到他的住处。」玉绛柔以沉寂的口吻来避开内心的沉痛。
「他有没有踫到你?」
「没有。」他应该清楚看到她这只落难野犬,为了不让其他男人踫触,差点要结束自己的贱命。
「我毕竟不该怀疑你的忠诚,但是,方才我们热烈时,你似乎不怎么排斥我踫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