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还在为我去给克莱姆开门而心烦意乱?」毕晓普问,他一眼窥破她的心思,目光之锐利使她感到不安。
「发现你那样在我房间,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她低声咕哝,手里还在不停地摆弄提包带子。
「我觉得他根本不会多想。我穿著衣服呢。即使我衣冠不整,我想他也不至于十分惊讶。我们已经结婚了,」他提醒她。
好像生怕她会忘记似的,莉拉想道。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印著他占有的痕迹。她的教养告诉她不该去想的那些部位现在变得十分敏感,而且她开始以一种过去从未想象过的方式感受自己的身体。他被克莱姆唤出去以后,她用海绵擦身洗了一个冷水澡,但无论用多少肥皂和清水,都洗不掉他的抚模留下的记忆。还有她自己充满激情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