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太平洋监视我的行??」
「我不放心你啊,你会安分吗?」
「的确!我的确做坏事去了!你既然都知道,何必还要追问?」
「你好没良心,永远用这种一成不变的混帐答案来回答我的问题──。」
银夜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咽咽地又道:
「你还记不记得在纽约的日子?我们相依为命,没有任何事瞒著对方,让对方不高兴──。」
说著,蒙样泪光的双眸浮出幽远飘渺的迷雾,神思坠入了历史的回忆中,继续喃喃说著:
「那时候,我们一无所有,却又拥有一切,因为我们拥有彼此,拥有希望!那时候,我们才十八岁,对不对?到现在,我闭上眼楮都好像可以嗅到第七大道到三十几街到四十几街那种隆冬十二月透心沁凉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