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织云眼楮一亮,难掩兴奋的道:「这几日你闷在房中,都不晓得咱们家来了贵客。苏州的疏影表姊偕同她的夫婿来应天府探望奶奶。我昨日从小倩那里探知你在如来禅寺发生的事后,愁得不晓得该怎么办好,结果让疏影表姊看出来。在她好心的询问下,我忍不住把烦恼告诉她,她细细问了我你的个性,便教了我一些话,要我随机应变劝你。
不过有些话是我自己加上去的,不是疏影表姊教的呢!」
她越说越显得意,甚至有种表功的味道,令玉徽感到哭笑不得。虽然对小倩的封不住口,织云随便拿她的隐私就教于别人感到生气,却不得不承认幸好两人背著她这么做,不然自己还陷在自怜的情绪里难以自拔。
那番话对她犹如醍醐灌顶,她明明晓得自幼被教导的女诫,纯大部分是对女人不公平且没道理的教条,却死死的信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