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番长篇大论轰得玉徽脑中的思绪如波涛汹涌,一时间怔忡了起来。她看著表妹娇美的小脸,无法把这些话和她脸上的稚气兜在一块,凭他的单纯能想出这些大道理吗?
「谁教你说的?」
「你……这样是侮辱我喔!」织云气愤的将红润的小嘴嘟得更高,明眸却心虚的转开。「反正是……结果……那个……」
「陶公子教的?」玉徽无法置信的猜测道。虽说陶晏南是她生平所见最为精明干练的人,但这番道理绝非身为男子的他所能说出的,何况又得臆测到她的反应,好在重要关键时如当头棒喝般的道出,陶晏南并没有未上先知的能力,如何办到?
「这个……」在表姊追根究柢的目光迫视下,织云嗫嚅了半晌才道:「不是他啦。」
「那是谁?」玉徽实在猜不出来表妹周围有这等冰雪聪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