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期待著他挑衅、自以为是的言语,或是沾沾自喜的态度,但他的表情——虽然是放松的,却依旧阴沉。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拉起来,抱著她久久不放,他的脸颊贴著她的头,接著他吻她,深深地吻她,然后他说:「在别人进来前穿上衣服吧。」
「自从我们经过那间屋子后,还没看到任何人,整天也没有看到一艘船经过。」
现在那熟悉的狞笑又出现了。「我以为你有作秀的癖好,在那些印地安人前你不是昂首阔步吗?」她爆笑出来。「那是你的馊主意。」「是的,可是我以为你会穿衬衣。」「那也需要洗呀。」
趁他们一来一往地斗嘴时,她穿上衣服,然后发觉他们饿了。她快速地煎了条鱼,将所有的罐头配料一同放入锅内煮,最近他们的胃口很容易就满足,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量少、平淡的饮食,